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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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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8-10-30 23:30: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把金大侠的书缕了一遍,鸳鸯刀和白马啸西风里面的人物故事记的不太清了,其他12部,俺竟然能够全部如数家珍的从头说到尾!!

胡斐,胡一刀,狄云 ,郭靖,乔峰,韦小宝,令狐冲,杨过,张无忌,石破天, 这些人好像真的存在,一直陪着俺从少年到壮年。

70后的这一批人, 现在想想,什么罗大佑,崔健,披头士,老鹰乐队,鲁迅,张爱玲。。。。。,把这些人都加在一起,影响力都抵不过金庸一个人啊,

对于金庸,80后90后怎么看?还是他的书根本就没看过?我很好奇? 前些天我在后面走,前面有个20来岁的少年,嘴里面竟然哼着“快让我在雪地上撒点儿野”! 我勒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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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0-31 18:58:28 | 只看该作者
    最早看的是《书剑恩仇录》,曾为《雪山飞狐》的结尾而困惑,《射雕英雄》《神雕伴侣》最喜欢的是杨过,小龙女,仗剑江湖是当时的梦想。
    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受金庸,古龙,梁雨生武侠小说影响的人应该有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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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 18:46:57 | 只看该作者
金庸的第二次婚姻,是和才女朱玫缔结的,在长达20多年的婚姻里,两人可谓共同度过了人生最好的时光,而这段时光,也是他们事业由最艰难走向最辉煌的时光。
  结婚初期,朱玫身为英伦大学新闻系毕业的记者,一手协助金庸办明报,一手抚育刚刚出生的幼孩,她前后生育了四个子女,同时还不间隙地为明报撰写大量的新闻稿件和时评,最困难的时候,她左手抱着孩子,右手还在赶稿写字。
  然而,近三十年的携手共度,抵不过一个男人临老入花从的色心大动,也抵不过一个饭店女侍的青春机黠。
  五十多的金庸时常在明报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用餐,一日,他留下十元小费后离开了咖啡厅,而后面一个年轻的女侍却追上来找他,将十元钱还给他,很“真诚”地说:“文人赚钱不容易,所以不能收这么多小费。”金庸大为感叹一个贫贱的女侍如此不贪财,于是公布自己身份,留下了自己的联络方式,两人从此热络起来。
  ——稍微有脑子的人想一想也知道,金庸其时已经名满香港,明报更是大报,他常去的附近的咖啡厅,老板和女侍会不知道他是金庸?需要追上来还他这十元小费?
  然而,到底是金庸先放下这笔小费钓鱼上钩,还是女侍善捕捉春风,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知晓了。
  16岁的女侍很快成了金庸的情人,两人在跑马地附近租巢同居。
  而依然在明报工作的朱玫,是最后一个知道丈夫奸情的人。
  其时,他们的长子,已经18周岁,正在美国读书。
  金庸提出了离婚。他似乎已经想清楚了如何享受他的余生。而他的长子,因为恳求父亲不要离婚未果,最终选择了从21楼跳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即便如此,金庸依然执意离婚。
  对于他来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金钱和社会地位,永保自己在未来的老年,搂着一个青春丰泽的肉体享受余年。
  他甚至对所有的朋友说,他要求离婚的原因是因为和前妻朱玫没有共同语言了。是啊,他和一个同等学历,同样职业的老妻没有共同语言了,而和一个连国中都没有读完的女侍倒有共同语言了。
  真奇怪朱玫当年青春明艳、才气过人,帮他自贫寒中超拔,两人携手创业的时候,那么漫长的没有共同语言的近三十年岁月是怎么度过的。
  朱玫最终签字放手。
  她的人生已经毫无希望,坚强如她,终究没有从这一次打击中恢复过来。长子早逝,丈夫背叛,娶一个十来岁的新妇入门,年过五十的她,人生如何重建?
  她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治疗人生创伤。
  她独自冷清地过了一段时间,对人,始终不道一声“苦”。
  几年后,61岁的朱玫因癌症在香港去世,死的时候,连死亡通知书医院都不知道该送往何方。
  想来她是伤透了心的吧?对人世,对自己,都这么决绝。
  而此刻,金庸大侠正拥着他娇滴粉嫩的小娇妻,环游世界。那16岁的女侍自此超拔,从一个前途无着的街头贫女,一晃成了上流人士的夫人。连亦舒、林燕妮等见了她,也不得不敷衍一二。
  金庸更拿出大笔金钱,送她去澳洲留学,好歹镀了一层金。此后,永远随身携带他这个美人,周游列国。古代文人素有老来娶美妾,然后携妾游山玩水的雅兴,每每游玩之后,写上一篇文字,落款为:某某,某年某月,携X姬于某地。
  他们是这样公然地炫耀和享受着人间一切资源。他们是这世界的中心,一切的美好事物,并非与他们平等共存,而是仅仅供给他个人的享受使用。他们在捍卫自己权利时何等不留余地,而在牺牲别人时,又何等毫不犹豫,此后,在写起道德文章时,又何等气壮山河。
  人世间背信弃义者多矣,人世间无耻之徒多矣,但象金庸这种文章里大义凛然,情意缠绵,真爱悱恻,而事实上道德操守却猪狗不如的文人,我再没有见过第二个。
  其实我很好奇,如今年过八十的老金庸,搂着他青春年少、情欲旺盛的小妻子时,他妻子的人生,到底美满与否?幸福与否?
  对于这些完全不符合自然规律的结合,我并无歧视,我歧视的是,他是践踏了另两个灵魂和生命,来成全了自己的肉欲(假如他还有肉欲的话)和幸福的。
  这样流着鲜血的婚姻,也能理直气壮、扬扬得意地在阳光下受到祝福么?
  又,金庸曾追求香港影星夏梦。而夏梦认为他并非良配,最终嫁给了一富家公子,移民美国,迄今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而金庸为了泄恨,在《鹿鼎记》中以夏梦为原形,写了阿珂,同时将夏梦的丈夫写成了英俊倜傥多金的郑克王爽,在文章中将这二人折磨再三,意淫再三,郑的下场极惨,而阿珂也下场极惨,必须要他(韦小宝)前去搭救。
  又,金庸对报社编辑记者极其苛刻,从来不思厚待,以亦舒林燕妮和他的交情,以及为报社作出的贡献,他所给薪酬从来都是苛刻到极点,亦舒屡次提出抗议,他都说:“给你加钱有什么用?反正你赚钱也不花。”而对林燕妮,他的回答更妙:“给你加钱也没用,反正你都花掉。”而他自己,对待那个16岁的女侍,则一掷千金,纵容挥霍。
  总而言之,在他而言,苍生他人,皆是刍狗,道义信条,都是空文,而他的欲望,他自己欲望的满足,才是唯一的中心。
  中国男性文人之恶劣自私集大成,金庸之一生,卓然典范者也。
不过一个程朱理学之徒

点评

写的好深刻啦  发表于 2023-7-4 16:32
就算要离婚,也应尊重对方的感受,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我更欣赏唐人“一别两宽,各生欢喜”的智慧。  发表于 2018-11-3 09:21
仗义每多屠狗辈,薄情多是读书人。  发表于 2018-11-3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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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3 01:24:19 | 只看该作者
寻梦者 发表于 2018-11-22 22:30
曾经这两首诗引起了轰动
《谁动了我的花内裤》佚名

哈哈,说的是。

人类这玩意儿能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不然真成了“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我们还玩啥?哈哈

吗啡本应该是有了病痛的时候才用它止疼的,人愣是把它当毒品玩儿; 发情本来是个季节性现象,本意是复制基因延续生命,可是我们恨不得天天上演。

闭眼睁眼,一天过去,闭眼不睁一辈子过去。 本来就是睁眼闭眼这么简单的人生!我们还是要把它往复杂里搞 ,不然也太他妈的没意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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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8-11-22 22:30:40 | 只看该作者
司机 发表于 2018-11-22 19:01
金庸的作品,俺虽然那时候痴迷,但站在这个时间点上,以当下的眼光和心态回看,只有连城诀和笑傲江湖这两部 ...

曾经这两首诗引起了轰动
《谁动了我的花内裤》佚名

晚上想洗澡

发现

花内裤

找不到了

难道真的会

有人

收藏我的   

没来的及洗的

花内裤?
-------------------------------------------------------------
中文原文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余秀华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3]
英文译文
I Crossed Half of China to Sleep with You
Actually, sex is the same
on top or bottom. It’s just
the force of collision between two bodies,
the forcing open of a flower,
the flower-faked spring we confused
for life opening once more.
Everything is happening across China:
Volcanoes are erupting
Rivers drying
Political prisoners and refugees ignored
Deer and cranes held at gun point.
I had to brave through bullets to sleep with you
I had to press innumerable nights into one dawn to sleep withyou
Innumerable I’s running to one I to sleep with you
Of course sometimes the butterflies will lead me astray
Praise confused for spring
A Hengdian-like town for home
Yet these
are all the more reasons I must sleep with you.
老司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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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8-11-22 21:39:19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yinhai 发表于 2018-11-2 18:46
金庸的第二次婚姻,是和才女朱玫缔结的,在长达20多年的婚姻里,两人可谓共同度过了人生最好的时光,而这段 ...

哥们好文笔啊,这么好的文学底子还炒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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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楼主| 发表于 2018-11-22 19:01:11 | 只看该作者
金庸的作品,俺虽然那时候痴迷,但站在这个时间点上,以当下的眼光和心态回看,只有连城诀和笑傲江湖这两部觉得还行吧,还能有一气呵成的感觉。 笑傲江湖的写作年代恰好是文革,之所以作品没有年代背景,也是为了影射。连城诀最特别,短小精悍。行云流水的阅读体验,堪比傲慢与偏见。

陈老师说,金庸的语言雅,确实是。 但是就阅读体验来说,这种雅给我的冲击力并不大,我觉得不如类似于都梁的血色浪漫的感染力来的强!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是因为行文的特点?还是因为后者更紧贴现实?因为一直以来,我对梁晓声们的作品都是情有独钟,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是在述说历史,我甚至把赵树理的“李家庄的变迁”看了两遍,呵呵,

以我的年龄,崔健的最火红年代,我还没有到青春期,或者说我还没有自己的钱去买录音机或者磁带。但是对于那个年代以及那个年代以后的摇滚,我都能场上一遍。 我也知道好多人同龄人根本就没接触过他们,这很正常,就像现在有好多人根本不知道谁是许巍,没听过他的“两天”,不知道谁是赵雷,也没听过那首“南方姑娘”。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以为这并不妨碍我看成龙,听黎明,看琼瑶,读金庸。这不冲突的。-----------25岁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一辈子会只穿运动鞋,因为它既舒服又好看。我执着的以为皮鞋既不好看,穿着也不舒服,穿皮鞋的人就是彻头彻尾的傻逼,我坚信了30来年。但是后来发现,人会随着年龄阅历的增加,颠覆自己固有的看法!!血刀老祖杀人的那个大坑,和呼兰河传里的大泥坑,并没有优略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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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8-11-13 10:12:00 | 只看该作者
金庸的东西我原来没看过,只知道那是一个住在香港写武侠的浙江人。按我过去傻傲傻傲的观念,港台作家的东西都是不入流的,他们的作品只有两大宗:言情和武侠,一个滥情幼稚,一个胡编乱造。尤其是武侠,本是旧小说一种,80年代新思潮风起云涌,人人惟恐不前卫,看那个有如穿缅裆裤戴瓜皮帽,自己先觉得跌份。那时我看人是有个尺子的,谁读琼瑶金庸谁就叫没品位,一概看不起。琼瑶是牢牢钉在低幼的刻度上,她的拥戴者一直没超出中学年龄,说起喜欢的话也是嫩声嫩气,也就是一帮歌迷捍卫自己的偶像。她是有后来者的,大陆港台大批小女人出道,把她那一套发扬光大。现在那些玩情调的女人说起琼瑶都撇嘴,全改张爱玲了。

金庸可不一样,读的人越来越多,评价越来越多,有好事者还拉下茅盾添上他,把他列为七大师之一,两方面发生了一些口角。像每个偏执自大的人一样,我也对发生在新闻纸上的评论不屑一顾,只重视周围小圈子朋友的判断,并不在乎他们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名声。他们中已然有了一些金庸爱好者。有一个人对我说:金庸小说的文字有一种速度感,这是他读其他作家作品感受不到的。有一个人讲:金庸的武侠对人物的塑造是有别于旧武侠的,像韦小宝、段誉这等人物在旧武侠中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近于现代小说中的“反英雄”。

更多的人出差带着一套金庸,晚上睡不着就看,第二天眉飞色舞与同好聊个没完,言谈之中也带出一二武术招数,俨然两大高手切磋武学,遇到我们这种金庸盲便讪讪笑道:看个热闹,换换脑子。接着往往也要再三相劝:你也看看你也看看,没那么差。被人劝的次数多了,我也犹豫,要不就找来看看,万一好呢,也别错过去。第一次读金庸的书,书名字还真给忘了,很厚的一本书读了一天实在读不下去,不到一半撂下了。那些故事和人物今天我也想不起来了,只留下一个印象,情节重复,行文口罗嗦,永远是见面就打架,一句话能说清楚的偏不说清楚,而且谁也干不掉谁,一到要出人命的时候,就从天下掉下来一个挡横儿的,全部人物都有一些胡乱的深仇大恨,整个故事情节就靠这个推动着。这有什么新鲜的?

中国那些旧小说,不论是演义还是色情,都是这个路数,说到底就是个因果报应。初读金庸是一次很糟糕的体验,开始怀疑起那些原本觉得挺高挺有卤的朋友的眼光,这要是好东西,只能说他们是睁睛瞎了。有时不经意露出这怀疑,朋友反唇相讥:你才看半本,没有发言权。

再读金庸就是《天龙八部》电视剧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无聊的晚上也看了几眼,尽管很难容忍从服装到道具到场景到打斗动作的糊弄和得过且过,有几天还是被剧情带着走了。金庸迷们也不满,说比小说差远了。电视剧糟蹋原作是有传统的,这话我也就信了,看到书店摆着这套书就买了,准备认真学习一下,别老让人说没看过人家东西就乱说话。

这套书是7本,捏着鼻子看完了第一本,第二本怎么努也看不动了,一道菜的好坏不必全吃完才能说吧?我得说这金庸师傅做的饭以我的口味论都算是没熟,而且选料不新鲜,什么什么都透着一股子搁坏了哈喇味儿。除了他,我没见一个人敢这么跟自己对付的,上一本怎么,下一本还这么写,想必是用了心,写小说能犯的臭全犯到了。什么速度感,就是无一句不是现成的套话,三言两语就开打,用密集的动作性场面使你忽略文字,或者说文字通通作废,只起一个临摹画面的作用。他是真好意思从别人的作品中拿人物,一个段誉为何不叫贾宝玉?若说老金还有什么创意,那就是把这情种活活写讨厌了,见一女的就是妹妹,一张嘴就惹祸。

幸亏他前边还有个《水浒》,可以让他按着一百单八将的性格往他笔下那些妖魔鬼怪身上贴标签。这老金也是一根筋,按图索骥,开场人物是什么脾气,以后永远都那样,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正的邪的最后一齐皈依佛门,认识上有一提高,这是人物吗?这是画片。

就《天龙八部》说,老金从语言到立意基本没脱旧白话小说的俗套。老金大约也是无奈,无论是浙江话还是广东话都入不了文字,只好使死文字做文章,这就限制了他的语言资源,说是白话文,其实等同于文言文。按说浙江人尽是河南人,广东话也通古汉语,不至于文字上一无可为。

中国旧小说大都有一个鲜明的主题,那就是以道德的名义杀人,在弘法的幌子下诲淫诲盗,这在金庸的小说中也看得很明显。金庸笔下的侠与其说是武术家不如说是罪犯,每一门派即为一伙匪帮。他们为私人恩怨互相仇杀倒也罢了,最不能忍受的是给他们暴行戴上大帽子,好像私刑杀人这种事也有正义非正义之分,为了正义哪怕血流成河。金先生大约是纯为娱乐大众写的这类读物,若要你负起教化民众的大任你一定不肯,那又何必往一些角色脸上苦苦贴金?以你笔下那些人的小心眼儿,不扯千秋大义家国之恨他们也打得起来。可能是我不懂,渴望正义也是大众娱乐的目的之一,但我觉得,扯淡就是扯淡,非要扯出个大原则,最恶心。

我不相信金庸笔下的那些人物在人类中真实存在过,我指的是这些人物身上的人性那一部分。什么小说,通俗的、纯的都是人类自身的写照,荒诞也是因为人的荒诞在先,总要源自人体的一部分真实,也许是梦魇,也许是幻想,也许是病态,可能费解,但决不是空穴来风。只有一种小说跟这都不挨边,那就是坏小说,面儿上看着别提多实了,骨子里完全是牵线术,跟着作者的主观意图跑,什么不合理的事只要情节需要就硬干,说起来有名有姓,可一点人味儿没有。

我一直生活在中国人之间,我也不认为中国人有什么特别的人种气质和超于世界各国人民的爱恨情仇,都是人,至多有一些风俗习惯的讲究。在金庸小说中我确实看到了一些跟我们不一样的人,那么狭隘,粗野,视听能力和表达能力都有严重障碍,差不多都不可理喻,无法无天,精神世界几乎没有容量,只能认知眼前的一丁点儿人和事,所有行动近乎简单的条件反射,一句话,我认不出他们是谁。读他的书我没有产生任何有关人、人群的联想,有如在看一堆机器人作业,边读边问自己:这可能吗?这哥们儿写东西也太不过脑子了!一个那么大岁数的人,混了一辈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莫非写武侠就可以这么乱来?

我认为金庸很不高明地虚构了一群中国人的形象,这群人通过他的电影电视剧的广泛播映,于某种程度上代替了中国人的真实形象,给了世界一个很大的误会,以为这就是中国人本来的面目。都说张艺谋的电影歪曲了中国人的形象,我看真正子虚乌有的是金庸,会些拳脚,有意见就把人往死里打,这不是热血男儿,也与浩然正气无关,这是野生动物。

我尽最大善意理解这件事也只能想到:金庸能卖,全在于大伙活得太累,很多人活得还有些窝囊,所以愿意暂时停停脑子,做一把文字头部按摩。再一条,中国小说的通俗部确实太不发达,除了老金的武侠,其他悬疑、科幻、恐怖、言情都不值一提。通俗小说还应该说是小说家族的主食,馒头米饭那一类,顿顿得吃。金庸可算是“金馒头”了,一蒸一屉,十四屉,饭量再大也能混个饱。

这些年来,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剧和金庸小说,可说是四大俗。并不是我不俗,只是不是这么个俗法。我们有过自己的趣味,也有四大支柱:新时期文学,摇滚,北京电影学院的几代师生和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十年。创作现在都萎缩了,在流行趣味上可说是全盘沦陷。这个问题出在哪儿,我不知道。也许在中国旧的、天真的、自我神话的东西就是比别的什么都有生命力。

这所能产生的艺术基本上都是腐朽的,他们可以学习最新的,但精神世界永远浸泡、沉醉在过去的繁华旧梦之中。上述四大俗天天都在证明这一点。我们自己的那些艺术家呢,莫非他们也在努力证明他们都是短命的?有时,我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进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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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8-11-4 16:08:32 | 只看该作者
更喜欢古龙写书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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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8-11-3 08:27:0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yinhai 发表于 2018-11-2 18:46
金庸的第二次婚姻,是和才女朱玫缔结的,在长达20多年的婚姻里,两人可谓共同度过了人生最好的时光,而这段 ...

慢慢的两人说不到一块,没有了共同的语言,这种情况是存在的,但我更希望他们是以唐人的“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来结束,而不是以无视亲子的生命,曾经的爱人的痛苦来结束。
追求幸福可以,但这样的幸福,不应该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愿金老先生安息于天堂,想说的话我还是要说,就算是“蹭个热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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